昨天来的时候,楼下这间客厅光线昏(hūn )暗,她也完全没有注意到那里还有一架钢琴。
申浩轩犹未回过神来,还准备转头去追(zhuī )问一番的时候,沈瑞文忽然在楼上喊住了他:轩少,你怎么过来了?
庄依波连忙用力推开他,逃离身下的那张餐桌,紧抓着自己被他撕烂肩角的衣服,退到了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。
佣人看见申望津(jīn ),再看看还拉开着的窗帘,顿时大惊失色,想要上前给申望津解释什么的时候,申望(wàng )津却只是抬起了手,示意她不要出声。
而另一边,进了包间的庄依波径直就走到最靠里的位置坐了下来,可是随后进来的申望津并没有选择坐她对面,而是坐在了她的旁边。
沈瑞文看着他明显不太(tài )好的脸色,顿了顿,终究是将嘴边那些劝慰的话咽了回去。
申望津走上前来,对她道(dào ):既然她不舒服,那我先送她回去了。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霍先生和霍太太。
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,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,她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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